白色废土

教父


枪下的玫瑰更显得诱人,娇艳的花瓣足矣杀死追求者,他是用鲜血砌染而成的,但终究还是露在别人的手中,单纯犹豫的手中,被撕成了碎片。


教父爱养狗,这是众人所知道的,教父喜欢狗,喜欢为自己卖命的狗。


皮鞋踩在身体上,高档的西服磨在地上出现的褶皱,其醒目的程度远没有胸口的血迹来的明显。那时的某幻还不是教父,他只是一个流氓痞子,最多是一群打手,他们打架斗殴破坏了市场却也在地下建立了自己的名望。抢夺,牺牲,背叛这是地下的生存法则,某幻知道,因为他就是靠着这几点自己打拼出了一条路,一位教父。自己的成功之路若要是有人效仿,那必定会威胁到自己,某幻摸着怀里的杜宾犬,坚挺的耳朵刮过手臂,某幻坐在位置上瞟着面前绑在椅子上的人,挥了挥手,球棍撞击重物的汁水落在了地摊上,杜宾循着味道顺势爬了过去。教父的手拿起桌上的枪。


教父讨厌狗,趋炎附势的狗。


shi体混合躺在地上,某幻本来想要绕过他们,不慎外套粘上了血迹。血腥味并不是什么好闻的气味,况且还会遭到他人的怀疑,某幻对着房间里人下达了指令“都出去吧,让王瀚哲进来,带套衣服。”白色的衬衫配着灰色的马甲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某幻打量着面前人的穿搭,干净凝炼又不少少年该有的活力,手腕处没有自己想要的外套而是一块尼龙布,“我要的外套呢?”“洗了,没有晒干,我用布帮您擦一擦吧。”布料从脚踝开始擦动,尼龙的质感隔着条裤子移动,某幻将脚踩在王瀚哲半蹲的西裤上,花纹在上面留下不平的湿痕,王瀚哲擦拭的手顿了一下。“继续。”毋庸置疑的语气,让王瀚哲继续了下一步的行动,他将某幻的脚从自己的大腿上提起,捏在手中 半蹲的姿势转变为几乎是跪着为某幻服务着,某幻的手将王瀚哲的头按的更低,手指在发丝中穿梭,细软的发质摸上去很舒服。


某幻需要狗,需要为他服务的狗。在这几乎是虔诚的服侍之后,王瀚哲抬头望着面前的教父,自己尊崇的教父。姣好的面容或许是他总是被自己圈养的狗所惦记的原因,腰间別着的枪是用来防御敌人的,现在反而是给自己的腰身又填上了几分风味,大开的双腿现在看来可是漏洞百出啊。收回的腿以及伸出去将地上的人扶起这些动作连贯娴熟,仿佛王瀚哲是追随了他多年的教徒,可是某幻一个月以前才救下了王瀚哲。du//品的运输本身就不是什么明面上的交易,不容易却也赚的最多,但遇上了敌对的帮派那就更显得复杂,总之就是在双方火并之下顺带救下了看上去是充当人质的王瀚哲。老实单纯是对他唯一的看法,当时的王瀚哲恳请着要为某幻效力,某幻拒绝了,软弱无能的人随风而摇摆自己为了利益而不断变化着自己的立场,像是为了吃一顿饱饭而俯首的野狗,说到底还是驯化不了的畜牲,不顾一切忠贞的猎犬才能入教父的眼。

黑巷里被第三方插足的交易变得格外的血腥,票子和货都被抢夺的一干二净,伤亡流血的手下以及仓皇出逃的买家是亏损的事实,枪管相互指着对方,某幻不管轻举妄动他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是对于自己这种刚有名望就得到货源和稳定的顾客的刺头,灭口果真是最好的选择,究竟谁走漏了风声呢,某幻思考着问题企图用来麻痹自己即将丧命的事实。说实话他没有算到这一步,教父不仅需要强大的实力还需要人情以及对手下的信任。


相信他们如狗犬一般忠诚,这是一场博弈,是狼是犬只有du上了命脉才可以揭晓底牌。某幻向来不相信运气,他坚信只有握在手里的才是实打实的东西,这是他成功的原因,不相信运气,同样也是这一刻他即将失败的原因。身后已经没有障碍物可以躲藏,面前面具下的枪距离自己只有不到5米的距离,即使是眼睛发昏的老头也可以将某幻击//bi,废旧的电灯在闪烁,告示着如果sha手将一名未来教父扼杀是多么兴奋的事。恐惧与坦然,嚣张和喜悦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消失殆尽,鼻腔里充满了子弹打出的硝烟味,耳朵中枪声在水泥地上发出回声依旧,某幻低下头企图早一点察觉自己身上什么部位被开了一个口,或许还可以给自己保留一个完整的尸体。面前的人倒在xue泊之中是出乎意料的结局,背对着的钢筋之后走出的人握着一把便携式的手枪,光亮的枪体看上去有被很好的保养着,估计又是哪个丢三落四的人丢下的。王瀚哲看着眼前的人被自己的子弹穿过了头颅,没有想象中的惊慌也没有因为后坐力而摔倒在地,占据眼中的更多的是一种从容,怎么会是从容呢,身体因为负伤而摇晃跪在地上,再次睁眼王瀚哲紧紧的抱住自己,无助的哭腔将衬衣染红,枪不知道被他踢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好害怕,某幻靠在王瀚哲的肩边听着王瀚哲哆嗦的声音,抚摸着他的头,打消了念头。


教父忘记了一件事情,真正优秀地狗知道在什么时候要学会收起自己的牙齿,在主人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时要学会服软,学会示弱来换的信赖以及日后的接触。王瀚哲习惯性的解开了胸口的两颗扣子,某幻看了一眼也只是点燃了一根烟,他向来讨厌衣冠不整的人,庸俗风流,他时常要求部下保持衣冠的整洁同时也是为他挑选着更加服从管教的狗,王瀚哲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这条规矩,不过倒也不差。王瀚哲站在一旁看着某幻举起烟往嘴里递,吞吐的快感他倒是没有享受过,烟味对于他来说是呛人的,自幼父亲就是老烟枪该死的烟雾缭绕的恶臭,不过现在他或许已经满足自己永远吸烟的愿望了,与烟草埋在一起,或许还在用冤魂纠缠着自己吧,王瀚哲想着。可是面前的教父却又是如此的特殊,侧脸的眼睛将雾气包裹住,挑拨着香烟的草药味,眼角的痣部下们总是戏称是天使吻过注定go//引男人的东西,现在看来也是,不知道染上了血味和泪水是什么味道;双唇将烟嘴含住,干燥的肌肤粘连着烟嘴,舌尖不慎触到烟嘴水渍就会留在上面,不知道含别的什么食物时是否也会如此;指尖托着烟,带着并没有将手完全遮住的皮质手套夹着烟,手指修长的优势被显得更加迷人,尤其是在勾着手指要求自己过去时,不知道当自己做出这样的手势时教父受得住吗。王瀚哲快步走到某幻的身边,“伸手。”手上略微疼痛的感觉像是在警告他刚刚不切实际的肖想,某幻转动着烟,将他按灭。“走吧。”王瀚哲看着手里的半根烟,烟火灰白的埋在自己的手掌里,是杂质,他将烟火弹走,吮吸着y的根部强烈烟草呛入喉腔,却依然被吸在嘴里,厚重的火星味混着某幻的沉寂的味道让王瀚哲沉溺。


教父没想到狗的忠诚不会背叛自己,但是他们也渴望独自享有主人,他们渴望教父身上的每一滴液体为他们而挥洒,新鲜的气息为他们所呼,而疯狗亦是如此。教父喜欢守规矩的狗,教父不知道他的背后的跳脱与疯狂,只知道他守规矩并忠于自己。一幅女人样子的皮囊被包装在教父这种崇高的地位下,丰//韵的身材是无数部下嘴里渴望qin犯的诱人的餐食,有人说教父如此yin///荡就应该被惩罚,被自己的部下/操/熟,还有人说某幻之所以能成为教父就是因为他用自己的屁股换的,真他妈的//sao对着他的脸我能来十发,王瀚哲站在一旁贴着死板新人的标签听着他们的谈话,心中不自觉地赞同着。某幻误将他从人质群里救出,他也将那份本不属于自己的信任送给了自己,王瀚哲顶了顶腮,低下头摆弄着扣上了袖扣的袖子。如果他告诉某幻自己其实也是其他帮派的教父是不是会大吃一惊,惊恐的表情惊讶道为什么会如此的信任他,将部下全部卖通,在推翻这个团体之前将他们的小教父按在自己的桌子上,qian端的液体渗出就会弄脏自己的外套,到时候可就没有什么人会愿意蹲在地上替他擦衣服,数只手一齐撕拉着他的衣服,衬衫下的身体是光滑得赛女人是吗,打开的腿和哭红的媚痣,真叫人兴奋。王瀚哲仰头瞟了一眼那群闹哄哄聚在一起的人,算了暂时先不暴露,这些人要是敢碰他就//sha了吧,王瀚哲摸了摸藏在马甲夹层里的枪,光亮的枪体。


疯狗不会允许其他人肮脏的手触摸到他的教父,即使是将其他的败犬都撕成碎片,对他来说不过是小小的显示忠心的考验罢了。王瀚哲跟着某幻进入了一个包厢,里面早早坐的人是某家化工厂的管事,成箱的财合同早已准备好。化工厂与某幻是多年的合作关系,这次来也不过是照例签上一笔合同,某幻坐在皮质的沙发上,瘫在靠背上一副悠闲的模样,不自觉翘起的二郎腿和交叉的指尖都展示了独属于教父的自然,管事紧盯着西裤下露出的一节脚踝,狐疑地告诫让某幻的人全部退下,某幻顺着他的话驱走了众人,独留下了王瀚哲借以助手的称号。管事随着谈话身体离某幻愈发的靠近,手在大腿上磨蹭着企图越过这一张合同的尺线。如果换作是前三年,管事现在肯定已经尸骨无存了,可是现在自己已经成为了一名教父,所做的一切都必须是最优的解法,强挤出的微笑并不好看却也是询问着管事是否有些不礼貌 。


“本公司向来与您合作愉快,可这金额对于贵帮也是不小的数目吧。”管事早就已经把握住了教父的把柄,理所应当的撕开伤口企图吸食更多的血液,“您是聪明人,也不想与本公司放弃交易吧。”管事深知风越大,浪越大,鱼越贵的道理,教父不想放弃便利的交易可是为了这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又与街边的ji女有什么不一样,教父的选择将他围绕,高高在上的权利面前望见的只是深不见底的淤水,某幻多希望自己可以像三年前一样像那个只用就着自己思想的孩子一样。枪声响起应声倒地的管事,身后的烟味不用多猜就知道是王瀚哲的作风,嚣张,果断和疯狂 。教父曾经下过一条命令,不杀任务之外的人,看着面前的尸体感受着耳边的气息,“对不起,我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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